在家,她只能称之为连翻身都懒的翻的废材。
土间埋支起身子,眼睛又大又圆,像闪着光的宝石,等人来采撷后珍藏起来。
“是怜倷和我进行生死父子局,谁输谁就是儿子。”土间埋脚踩乱扔在地上的玩偶,双手叉腰狂笑道,“怜倷输了,所以现在我是她爸爸。”
她轻巧一跃,滑到电脑旁边,催促迹部怜倷快点叫她父亲。
可迹部怜倷不讲武德,直接下线并不打算履行所谓的“谁赢谁是爸爸”的约定。
土间埋气的在地上打滚:“她耍赖,耍赖!”
被魔音穿脑的土间大平捂住耳朵,好吵……
被五条悟百毒不侵打击到的迹部怜倷根本无心游戏,输给土间埋她当然不承认。
早上八点。
敲门声响了一遍头一遍,迹部怜倷头缩到被子里面,床上鼓起来了一块。
敲门声还在继续,门外敲门的人一直锲而不舍的在敲门。
“迹部怜倷,起来,该训练了!”
十分钟后,迹部怜倷顶着黑眼圈被钉崎野蔷薇拖到了操场晨跑。
冰冷的咖啡贴到了迹部怜倷的侧脸,睡意一扫而空,她拿过咖啡,别扭地看了眼旁边的狗卷。
“不要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让我放过你,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