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上课堪比念经, 没过五分钟，讲台下的学生便倒头大睡。

“五条悟”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淡定了端起茶杯抿了口红枣枸杞茶, 年纪大了得服老，听说吃黑芝麻可以长头发, 五条悟决定晚餐就吃黑芝麻饼。

他自顾自的讲课，不在乎有没有人听, 下课铃一响他准时收起茶杯走人，一刻也不停留。

上课睡眼朦胧的学生们, 一到下课就满血复活。

“虎杖悠仁”撑着头目光一直在惠子身上。

惠子不耐烦地扭头, 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两指一夹递给旁边的迹部怜倷：“抽烟吗？”

迹部怜倷面色复杂：“不要。”

钉崎野蔷薇是这些人中最正常的，她正在翻阅杂志。

杂志内的卷发时髦女人美艳漂亮，钉崎野蔷薇拂了下头发：“迹部, 我们一起去烫头吧？”

迹部怜倷直接拒绝：“不去。”

出去了一趟的“虎杖悠仁”拎着一沓啤酒丢到惠子桌子上献殷勤道：“惠子, 喝酒吗？”

惠子吐出烟圈, 红唇微张, 赏了他一个“滚”字。

单独一个人坐在讲台边的千代百合子嘴张开又闭起，好几次想说话却没有合适的机会插进去。

迹部怜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和同样离开的狗卷沉默的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睛中看到了无语的自己。

“我们怎么离开这个梦境, 太真实了，我掐自己还能感觉到疼痛, 我话说好多嗓子疼, 没想到会有一天不是因为使用言灵而嗓子疼, 而是因为说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