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带来的伤, 在年纪大了之后翻倍的折磨他们。
他半夜去厕所路过幸村的门口时还能听到难受的呻吟声。
退役的运动员都有这个毛病, 所以疗敬老院贴心的请了专门的疗养师定期给他疗养身体。
毕竟这个疗养院内的大爷大妈非富即贵。
打完一场, 迹部就感觉呼吸困难,有些透不过气了。
他摆手表示不打了,颤抖着双脚准备挪回房躺一会。
走廊内,他遇到了曾经的情敌。
五条悟的光头被灯照的锃亮,他是敬老院里的大哥级人物,至于为什么是大哥,纯粹是因为他年纪最大。
他冷淡的和五条悟打了个招呼。
敬老院内的人大多数都不喜欢他,脾气古怪,没情商不会说话。
反正一大半的人都被他得罪过。
敬老院配备都是一人一间房,房间很大,每日还有人定时给桌上的花瓶更换鲜花,一进房迹部景吾就感觉花香四溢。
在桌子花瓶旁边摆着两个照片,一张是他年轻时网球社的全体合照,另一张是低着头不肯看镜头的妹妹。
他不敢过多的梦到他,每当梦到都感觉被沉重的愧疚压的喘不过气。
隔天,忍足追求新人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
向日吐槽道:“才刚见面怎么就追求人家了?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乖乖的认命,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