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明：“……”

好失望。

云初又说：“好像……更发光了。”

“嗯？”李怀明抬头，疑惑不解。

云初干咳两声：“总感觉你更积极向上了，整个人……在发光。”

李怀明：“……嘿嘿。”

云初嘟囔一句“笑得真傻”。

李怀明提过她手上的行李，炫耀：“我成功进了县里的服装厂哦，目前还是学徒工，但是一个月也能拿23块钱！”

“是一位文雅大爷给了我这个机会，云初知青我得好好谢谢你让我读书、让我上进。”

“不错。”云初夸了他一句，人得向上走嘛。

李怀明又脸红红地看着云初，小声说：“那我……那我是不是可以追求你了……以婚姻为目的的追求。”

他忐忑地看向云初，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云初凝滞三秒，微微摇头：“我们不合适。”

唰的一下，李怀明脸全白了，他手足无措的，嘴角下抿，有些焦急：“我、我可以改的，改到合适为止。”

云初：“……抱歉。”

她当前并没有恋爱和结婚的想法，以后也不会有。

李怀明红着眼眶，眼泪在打转：“……反正……反正我聋了，我……我就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