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野瞬间忘记了刚刚那酸酸涩涩、又开心又难过的心情,眼角的眼泪也不翼而飞了。
他的耳朵因为游小鹿的话,变得更加滚烫,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游鹿说过的话,也想起当初信誓旦旦的自己,情不自禁地感觉又好笑又羞涩。
巧的是,游鹿也在此刻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由得扑哧一笑。
当初他第一次抓住陈疏野的耳朵,笑话他的野哥是耙耳朵,以后一定怕老婆。现在嘛,怕不怕老婆他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怕他游小鹿的!
白万德看游鹿黏在陈疏野的背上,一脸坏笑,爪子揉着人家的耳朵,还美其名曰:“野哥,你耳朵好烫,我帮你吹吹降降温!”嘟着嘴往耳洞里吹着气。
“你这个小坏鹿,从小到大就知道欺负你的小野哥哥。”白万德笑骂道。
陈疏野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耳朵通红,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外公,鹿鹿没有欺负我。”
游鹿笑嘻嘻地说:“野哥的耳朵好软,以后一定会听老婆的,在老婆没出现前,就先听我游小鹿的叭!”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陈疏野才发现当初的一语中的,他真的是个栽在“老婆”手里的耙耳朵。在他的心里,他过去和现在喜欢的人都只有游鹿,未来也不会变,他想要将游鹿宠在手心,愿意听一辈子话,当个毫无原则的耙耳朵。
但是,他却不知道游鹿愿不愿意。
“嗯,我只听鹿鹿的。”陈疏野任由游鹿抓着他的耳朵玩,语气平静随意地回答道。
聊完陈疏野,外公又说起游鹿。
白万德一脸感兴趣地看着自家小鹿,说道:“小鹿啊,听你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