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朗眯了眯眼,进了卧室,再出来时手里捏着一根皮带。
他把皮带对折,在桌面上敲了敲。
蓝景抬起头。
“两个选择,要么抽你一顿,打服了我扛你下去,要么待会自己乖乖跟我下去。”
蓝景咬着一个香菇包,瞅着丛朗默默评估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选择了妥协。
到了医院一看,蓝景的扁桃体都快发炎化脓了,医生建议他挂水或打针。
但蓝景死活不肯。
挂水要在医院呆好几个小时,他不想。
丛朗说,“那打针。”
蓝景摸了摸鼻子,往打针区的那些小护士身上瞟了一眼,而后用自己几乎发不出声的沙哑破喉咙道,“不打,吃药就好了。”
“不是吧,蓝小景,”丛朗看到他的小动作不由得笑出了声,“打个屁股针,你还害羞啊?”
“滚!”蓝景吼了一声,红着耳朵转身就往外面走。
丛朗拦不住他,只得拿着药单,赶紧追上去。
“你是不是从小没打过针?”
“没,小时候打过,长大了就”
蓝景有些不好意思的清咳了一声,主要是打针的时候他特别紧张,肌肉老是会下意识的收缩。
那些小姑娘盯着他的屁股总是会偷偷的笑,还轻言细语的哄小孩儿似的让他放松,有过这样的几次经历,蓝景就不怎么好意思打针了。
“要不,我给你找个男大夫”
丛朗还没说完,蓝景立刻转过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