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觉得他今天确实有点不太一样,就又问了他一句:“曲尧,你哪里不舒服吗?”

他不吭声,手掌还是捂着我的眼睛。

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硌在了我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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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我发小喜欢男人之后,对现在的情况有了些许了解。

难怪曲尧不肯让我回头看他。

我问他说:“你是不是要解决一下?”

虽然我自己没怎么做过这种事,但也从书上大概了解过。曲尧像被火烫到了一样松了手,我转头看他时,他也睁大眼睛盯着我,像是被吓了一大跳。

我说:“是我在这里不方便吗?”

曲尧说:“不是,你不觉得我这样很……”

喷头还在他手里滋滋地流水。

曲尧的“很”字后面半天也没有憋出别的形容词,我想大概是因为他语文学得不好。

我和他在浴室里隔着薄薄的水雾对视了会,在我决定出去穿衣服时,曲尧才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表情,把话说了下去:“你能帮我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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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靠着洗手池,要低头去碰曲尧底下的东西时,他说了一句“等等”,然后就伸手按在了我的上面。

“召召,”曲尧问我,“会不会觉得怪怪的?”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身子往后又靠了些,说:“还好。”

他呼了口气,说:“我教你怎么弄。”

他有些粗糙的指尖磨过我底下的两个小球,常年用来打篮球的手包裹了我的那根,从顶端一点点地抚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