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不算数,那我打他就是合理的!

可他还在我腿里面来回地摩擦着,被我打过的那只手又握住了我的阴茎,像刚刚那样撸了起来。我腰上发软,手指抠在洗手池边,想把自己的身子稳住。

又湿又热,底下一阵又一阵地……

“能像以前一样亲密吗?”他问我,抚摸着那里,却不让我再射出来,“或者比以前更亲密,召召,召召……”他的脑袋压在我肩膀上,淡淡的汗液的味道,还有肥皂水的香味。

外面响起敲门声时,他又把我的内裤里也弄上了那些黏稠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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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尧?在里面吗?”

是季匀的声音。

他敲了会门,嘟囔了一句“奇怪”后,脚步声就慢慢变远了。

曲尧把我的帽子和裤子捡起来递还给了我,我撑着墙,把裤子套上后,看曲尧洗了手要去开门,我连忙抓着他的手臂,压着声音跟他说:“季匀在外面,现在不能出去……”

他微微垂着头,握住了我的手。

我很久没这样近距离地注视他的脸了,总觉得有些熟悉又陌生,他眉毛有些浓,眼睛里像有条在夜里泛着磷光的河。

“而且衣服都脏了,”我空着的手不安地扯了扯自己卫衣衣角,发觉他的手心比我要烫一些,说,“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