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速慢吞吞地叫他哥哥。

季温亲了我的嘴,说:“哥哥能进去吗?”

我说可以。

“不是这样说的。”季温笑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说,“要说:想要哥哥进到哪里。”

我亲着他的下巴,小声说:“想要哥哥……哥哥进到我……我里面……”

短短一句我说得磕磕巴巴,很丢脸。

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呀?

他平时像我的神,而现在被我拿私欲困在了这里,他的欲望挤进我的身体,我抱着他的背,不敢放肆地喘息,努力地把他挺立的性器吞进去。

他的呼吸声,我的呼吸声,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在我觉得自己还差一点时,季温抱着我的腰,俯身压了下来,将剩下的半截一下全顶了进来,我顿时感觉底下被撑满了,他紧接着的抽插不停地撞在我的敏感点上,我压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呻吟声,时不时地叫他一声哥哥。

“在这里吗?”他握着我的阴茎,高大的身子完全罩着我,粗大的性器顶在最能刺激我前列腺的地方,我抓着被单,没有忍住,在他手里射了一次。

“哥哥……”我喘着气,腿被分得更开了。

抬头时才发现窗帘没拉好的地方流进来了一些月光,像一条细细的溪。

我紧紧地握住了季温伸过来的手。

温暖、又很让人有安全感的手。这只手给我送过蛋糕,送过自行车,在我碎掉的时候,把我一点点地拼回了原来的模样。

全进去时我里面好涨,但我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没有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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