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上也因为打球而比较粗糙,他这样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抚摸着我的脸,碰到我的眼睑,再碰到我的鼻翼,逐渐变得滚烫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侧,我克制着胆怯着的那一部分自己,看着他的脸,闻到他特有的气味。

现在他不会轻易走掉了,不会因为季匀而扔下我了。

我避开他垂下来的脸,还是不让他跟我接吻,然后感觉到他揽住了我的腰,轻轻地亲上了我的唇角。

“召召。”他亲了亲我的鼻子,短发蹭着我的下巴,说,“召召。”

“你对季匀没想过这么做吗?”我问他。

我微微屈起的腿上能感觉到他比刚刚胀得更大的东西。

他说他只会想到我,只会想和我做爱。

我听到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出于什么目的呢?昨晚我也让季温哥压在了我身上了,而且在我自己家的浴室里做了好几回,腰现在都有些酸软着。

我摸着曲尧被内裤包裹着的热而硬的性器,他不作声地看着我这么做,有些汗水从他下巴上掉了下来,滴在了我的衣襟上。

“我之前是不是弄痛你了?”他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

他的时不时磨着我的裤子上,我感觉看到那布料逐渐被体液晕开了暗色的痕迹。这种腥热的气味对我来说已经不那么陌生了,我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在我的指尖要撸到他的顶端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说想射在我身上。

“射在哪?这里吗?”我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摸到我了肚脐边,再摸到了我的大腿间,小声问他,“还是这里?”

他不会发现我的声音有点发抖,我渐渐地学会用更好的方法掩盖自己了。

曲尧含住了我的上唇,他湿热的舌头舔了过去,我听到他含糊地跟我说:“召召,你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