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得厉害,没有睁眼,把脸埋在了他胸前,闷着声说:“季温哥,我好累……”
他身上好暖和,臂膀也很结实。
“妈妈也做了你的饭。”他摸摸我的脸,跟我说,“累的话今天就早点睡吧,明天再继续学。”
我嗯了声,窝在他怀里,有点不太清醒。
季温哥带我去洗了把脸,捏了捏我的耳朵,说:“今晚去我卧室睡吗?”
我想我应该回家自己睡了,但在我把话说出口前,他握着我的手,在卫生间里垂头亲了亲我的嘴唇,确认我没有拒绝的意思后,季温就继续把舌头伸了进来,揽着我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昨晚一次做太多了,”他跟我说,“你会累也正常。”
不止……不止是因为那个。
我还和曲尧做了越界的事,那也耗费了我很多力气。
而且精神上的疲倦更强烈,我不断地尝试挣脱心理上的各种束缚,其中有很多是我爸爸教给我的规矩,我遵守了很多年,可现在,我不想再按他为我定下的模子长大了。
“喜欢跟我做这种事吗?”他问我。
他说这句话时我已经清醒过来了,脸上热着,沉默了一会后,才不作声地点了下头。
在这狭窄又静谧的空间里,季温从背后抱住我时,我仍旧感觉到背德感在缠绕着我,皮肤下流淌的血液都因为这样的罪恶变得滚烫。
“跟季匀交流再谨慎一点,”在出来前,季温这样跟我说,“别让他抓住机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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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阿姨做的饭很好吃,她的手艺比我这种半吊子要好多了。
我低头扒饭时,坐在我旁边的季匀夹了个鸡中翅给我,我跟他说了谢谢后,他就弯着眼睛朝我笑了笑,脸上完全看不出下午发疯的狠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