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不置可否。

我说:“你也一样。”

奶奶被送去养老院了,爸爸说有专业的护工会帮忙照料她。

我爸再三跟我保证,那里环境不错,适合老人疗养,出什么事也能有人及时照看。

而且,他希望这种事不会影响到我备考。

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推着我,我急于驱赶走屋里的冷清,又请季温来了我卧室。

毕业前,我会和他做最后一次。

我们没有接吻,他仔细地吻过我的脖子,手指从我的发丝间穿过,很快就硬了起来。将那层薄薄的膜套上去后,他的性器在昏暗里泛着淋淋水色。

是因为有段时候没做吗?还是之前和他们做太多次了?这段时间我忙于学业,都没往这方面动过心思。

浅浅的插入就让我脊背战栗,他扶住我发抖的腿根,将我的手扣在头顶,慢慢地挺进我的体内,进入、填满,用肉欲冲淡其他感受。

把我的领地暂时性交给另一个人,破坏我思考的能力,就能让我从无意义的悲伤中解救出来。

“唔、啊……”等到我腰上开始发颤时,他就开始挺动下身抽插起来。我压抑地喘息着,季温的汗水滴在我干涸的唇上,他扑打在我脸颊上的气息热得像火浪,我将双腿合起,再一次回避了他落下来的吻。

“小召……”季温揽着我的背,将我从床上抱起来。在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时,我回抱住他,在他胸口难以自持地抽泣起来。

出于某种报复心态,我故意用指甲抓着他结实的后背,或许抓破了点皮,空气里能闻到淡淡的血味。可那还不解气,我在他脖子边凶狠地咬了口,试图让这个齿痕能在上边留半个月,这样他照镜子时都会想起我。

季温捉住我的手,亲我的指腹和掌心,舔掉我手里分泌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