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个拙劣的小谎言,可也足够让傅谨言感觉解脱了一点。
但他抬起头下一眼,又打回原形。
因为付晟屿就裹着一个浴巾。
他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傅谨言甚至都不知道,他这个浴巾下,是不是不着寸缕。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与其说是指责,傅谨言觉得自己是即将沦陷的悲愤。
“哦哦,我刚光帮你拿衣服,自己的衣服给忘了。”
付晟屿掠过他,带起一阵牛奶沐浴露的香味儿。
傅谨言感觉自己快晕倒了。
他急忙钻进浴室,锁上门,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扑了几下脸。
镜子里面,他的脸已经红透了,跟猴屁股一样丑陋。
“傅谨言。”傅谨言咬了咬嘴唇,对着镜子骂,“你下贱。”
“言哥……言哥!”
傅谨言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狼狈,故作镇定地走出去。
“什么事?”
“姥姥催我们吃晚饭呢!”
“好……”傅谨言顿了顿,问他,“那你还不穿衣服?”
“现在就穿。”
付晟屿说着,就准备扯开浴巾。
“住手!混蛋!”
傅谨言几乎是喊出来的。
“诶?”
付晟屿偏头看他剧烈的反应。
“你怎么了?言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