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在松木镇高反吗?”
傅谨言点头:“嗯,
“你明明就大晚上出门给我去买药,还给我大白兔奶糖,但是你给我糖的方式,冷漠得有那种霸道总裁的味道,我当时以为你下一句台词是‘男人,把它吃了,给我好起来’。”
傅谨言越听越离谱。
他只是不善于关心亲密而已。
包括和小动物。
小猫咪,小狗蛋什么的他反正是叫不出口。
秋天的夜晚有点凉意,付晟屿把他的外套当毯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取暖。
“言哥,你有没有发现,你跟我在一块儿,基本上没干什么正事儿。”
“发现了。”
自从认识了付晟屿,总是在东奔西跑地瞎闹,导致他的工作生活节奏一断再断。
“那你会不会觉得很没有意义?”付晟屿问他。
傅谨言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往他身上贴了贴。
付晟屿身上很暖和。
“还好吧。谈恋爱本来就是两个人一起做没有意义的事。”
付晟屿低头看他的:“你居然会这么想,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工作狂魔,我看你每天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那是生活工作规律,现在……”傅谨言困倦到眼皮合上,“现在,我想和你虚度年华。”
时针转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宠物医生推开手术室门走出来了,橘猫被放在一个无菌箱里,腿上绑着厚厚的石膏绷带。
应该是麻醉未醒,舌头还咧在外面。
宠物医生取下口罩,面容轻松。
“很幸运,它没有伤到内脏,但是骨折和外伤都比较严重,后腿就算愈合,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也很大。”
付晟屿握住他的手。
“谢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