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摸到什么时候?”时深用的是仅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的,语气不轻不重,让人摸不清楚他的意图,但是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给秦之遇一种莫名的暧昧感。

秦之遇想从他身上爬起来,但是偏偏老板的胳膊还在他的身侧护着,五指轻轻地按着他的后背,根本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我……”秦之遇一边挣扎一边试图辩解,却听见老板沉重的呼吸声,他才意识到他俩刚是摔下来了,他摔在老板身上,他是没什么事,但是老板可就不一定了啊。

“老板你没事吧?”秦之遇急了,试图从时深的桎梏中冲出来,却又被时深的一句话制止住了。

“别动。”时深说。

时深这话一说,秦之遇就真不敢动了,深怕时深是真的伤到了哪儿,尤其怕万一要住院,ars还真没有什么大名单替补。

可能会没比赛打。想到这儿,秦之遇就鼻子一酸。

时深这边被人折磨的火上了身,明明再多动几下他就有可能被人发现,但他偏偏又不想放人走,手臂诚实地拦住了想要跳开的秦之遇。

算了,发现就发现。

时深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晚上还要在一张床上睡。

他这么想着,抬眼就看见面上有朱砂痣的那个人嘴角一扁,黑白分明的眼瞳里突然像洒了星子一样,又湿又凉,紧接着温热的水珠滚了下来。

啪嗒,落在时深脸颊上,被风一吹就变凉了。

“你别哭。”时深皱起眉头,把手从秦之遇后背处缩回来,轻轻地揩了一下秦之遇眼角下,被泪水划过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