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不大想听秦之遇夸云上,他扯开话题:“hjk呢?”

秦之遇:“hjk也不错啊,和我们打了那么多场早班车……主要是这个灰鸦啊,他bp是真牛,不知道老刑对上他的时候会不会抑郁。”

秦之遇想了想,又补充道:“反正一年半前bp这方面老刑没赢过,最多到五五开吧。”

时深把手搭在秦之遇所坐的椅子上,绕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但是你还是赢了。”

“因为我厉害啊。”秦之遇毫无要谦虚的心态,他笑眯眯地转过来,趁着周围人都没注意看这里,吧唧一口把才涂了润唇膏的嘴印在时深脸上。

秦之遇凑近了,看了又看,惊奇道:“这粉底液真神奇啊,这样都不会花的。”

时深被秦之遇突如其来的偷袭打了个正着,整个人都呆住了,像个一动不动的木偶,任由秦之遇揉圆搓扁。

这些日子两个人都因为打比赛累得不行,尤其是秦之遇的态度,让时深更是不敢强来,偏偏给了个solo的机会,他还没把它掌握住。

本来说学习了一次应该是更加食髓知味的,可时深被硬生生地遏制住了这种念头。

强烈的压抑之下必定是更猛烈的爆发,比如时深,秦之遇仅仅只是简单地调戏,就让他没在出游的时候就练习起了搭帐篷。

“……”秦之遇也注意到了时深的变化,他有些讪讪地坐了回来:“要不,你,去处理一下?”

时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眼睛幽深,欲望从他的眼中喷薄而出,看得秦之遇忍不住想避开视线。

“不用。”时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