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弹跳从椅子上蹦起来,冲到时深面前,“怎么样?”

“还是原来那样,打进世界赛。”时深说完后对着秦之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面容恬静,反过来问他:“今晚打算吃点什么。”

ars大部队已经回基地了,只剩他俩还在外面游荡,这时候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秦之遇没问他在里面的时候两个人是怎么交流的,也没问老板为什么晚上要进浴室里换睡衣。

看着满墙都贴着的前几天刚拍出来的海报,秦之遇躺在床上,一只手揽过来,胳膊放在他的胸口上,他也翻了个身,伸手过去抱住时深的背。

不带一丝暧昧和暗示,像是两个互相舔舐安慰的幼兽,两个人抵足而眠。

——

第二天,秦之遇早早地起了床,这次他相当轻车熟路地用外卖买了两盒药,给自己上了药,又把时深推醒,拉开他身上的睡衣,半强制的给他也上了药。

大概是动作太大,时深也醒了,秦之遇埋头擦药时不经意地抬头才发现时深在注视着他,并且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秦之遇有点责怪地看着他,同时又有点气自己,只顾着在外面看云,早知道就冲进去挡了,能挡几下算几下嘛。

时深却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他眼里带着点笑意,开口道:“没伤到手,不会耽误打比赛。”

“谁担心那个。”秦之遇故意用抹了药的手按了按时深身上的伤痕,见到时深吃痛的表情时,又心软了下来:“我关心的明明是你。”

时深一怔,琥珀色的瞳眸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亮光,他猛地坐起来,却又因为动作过大,反而拉扯到了自己伤痕,额头上疼得出了一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