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看着面前的啤酒,眨了眨眼看着米栗:“米粒儿你认真的?”
米栗指了指乔一欢对阮糖说,“不是给你开的,你给我喝果汁。”说着打开了一瓶汽水放阮糖面前。
阮糖撇撇嘴,但也知道自己什么个情况,乖乖抱起汽水喝了几口。
乔一欢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
米栗点点头:“走一个?”
乔一欢:“”突然觉得这话似乎有点儿耳熟是怎么回事?
乔一欢没拒绝,和米栗碰了一下,两人都默契的干了。
肩膀上忽然一重,刚刚还看似清醒的祁楚直接一脑袋栽到了米栗肩膀上,后者手上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栽他肩膀上的人,默默调整了一个让他靠着舒服的姿势。
“哇,祁子酒量怎么这么差?”阮糖迷茫的看着往米栗身上倒的人不可置信的道,他记得刚刚灯光闪了闪,看到桌子底下也就五六瓶的样子。
米栗看了阮糖一眼,似笑非笑道:“确实挺差,六瓶白酒就趴了。”
“啪嗒。”是汽水落在地上的声音。
阮糖满脸茫然的看着几乎看不出来丝毫反应的米栗,又想起来米栗桌子底下似乎和祁楚差不多的瓶子,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米粒儿,你是个狠人。”
米栗笑了笑,就连笑容都像是他这个人一样轻轻浅浅。
乔一欢瞅着桌面上的啤酒,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