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欢点点头,“这只手表是他一直戴在身上的。”
人失踪了,手表现在却找了回来。
也就是说,真的只剩下这一只手表了。
阮糖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这个话题太过敏感,继续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乔一欢笑了声,语气里却并没有丁点儿笑意,甚至带着点儿嘲讽的凉意:“当初他说过他会一直戴着这只手表的。”
“可是现在这只手表坏了,他就不戴了。”
阮糖总觉得乔一欢这话不止一层意思,深究后面的深意时却只会让人后背发凉。
因为这只手表的主人已经没了,他不戴了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阮糖觉得乔一欢有些偏执了。
他看着乔一欢手上的那只手表,莫名的觉得刺眼。
也不是吃醋,毕竟他没资格去吃一个已逝之人的醋。
“你还有我呢,我不会丢下你的。”阮糖嘟囔着说了一句。
乔一欢一顿,轻轻笑了声,收起装手表的盒子抬手摸了一把:“好,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阮糖重新抓起了笔,盯着刚刚解了一半的题却再也想不出来怎么写了。
明明不久前米栗才刚刚给他讲过。
“小阮糖?题写不出来了呀?”身后凑过来一个极其欠揍的声音,白简一手撑在阮糖身旁的桌子上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