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乔一欢轻声道。
像是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带着一抹不经意的温柔,墨色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多,阮糖听到熟悉的声音恍惚了一下,快速的收回目光点点头:
“去凝点咖啡吧。”
那是离弗里曼府邸最近也是现在可以步行过去的一个咖啡厅。
“好。”
阮糖转过身对副驾驶上坐着的阮扬点点头,后者了然叹了口气对他挥了挥手。
一路无话。
阮糖不说话乔一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往都是阮糖在找话题,乔一欢安静的听着,偶尔回应一句喋喋不休的少年。
凝点的服务员认识阮糖,看到他来,熟练的带着两人去了一个阮糖常去的私人包厢,等服务员走了,阮糖才终于再次开口:
“你肩膀的伤怎么样了?”终归还是没忍住。
乔一欢呼吸一顿,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笑一笑却又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没事了。”
阮糖点点头,一路走过来他的腿有些疼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坐下来就想休息一下,什么也不做。
“之前的事情,我欠你一个道歉。”乔一欢似乎屡清楚了自己的思路,他看着阮糖不着痕迹把手放在桌子下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道:
“对不起。”
三个字说出来不难,却格外沉重,是压得他整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愧疚和后悔。
心脏的跳动速度极速上升,乔一欢发现,就算当年一个人被扔在国外无家可归朝不保夕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阮糖安静的听他说,桌子下的手终于放到了桌面上来,抬起目光淡淡的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