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欢是俯下身的,两人的距离近得过了分,熟悉的气息入侵,阮糖手忙脚乱一时间揍人怎么揍都给忘了。
乔一欢眼底带上一抹笑意,看吧,阮糖总是那么容易心软,那么可爱。
阮糖阮糖都惊呆了。
乔一欢趁着少年抬着头愣愣看他的动作,非常不要脸的凑过去啄了一口,呆愣中的阮糖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次没犹豫,抬起手瞅着面前的下巴就来了一下。
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揍完人手指都还有些发麻,脸色难看的盯着乔一欢:“你把我当什么了?”
乔一欢躲都没躲,生生受了这一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甚至还笑了笑:“你看,这不就知道怎么揍人了?”
阮糖噎了一下,推开他站起来:“乔一欢,你真是个神经病。”
乔一欢扶了他一下没让人再在起来的时候撞到桌子,等他骂完才笑了笑:“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阮糖抿了抿唇:“如果没其他事情那我就走了。”想了想离开前又道了句:“乔一欢,你的道歉我接受,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小爷我当从来没认识过你。”
阮糖说完转身就走了,留着乔一欢愣愣的站在原地。
“井水不犯河水吗?”乔一欢抬起双手看着空落落的手心茫然了片刻喃喃自语,顿了一瞬目光落在了手腕上的那支兰花楹手链上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起手轻吻那支手链。
“怎么可能呢你都说了我有病了”
若是阮糖还在这里他会发现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神色的墨色眸子里变得暗沉阴戾,之前看到阮糖时仅剩的光已经淹没在深不见底的黑暗潮涌里,不见踪影。
“你会回来的回到我身边来,哪里也去不了只属于我一个人乖乖的。”轻声的呢喃平静无澜,却是字字句句都带着骇人的偏执以及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