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喃啊,越长越帅了。”乔一轩笑道,在我记忆里还这么点儿大,豆丁儿似的,天天追着阿欢不放,也就你能受得了他那闷性子了”
沈喃家里是独子,父母又不喜欢摸他头,距离有人摸他脑袋已经是七年前乔一轩的事儿了,一时间怪别扭。
嘿嘿笑了笑:“哥你七年都没变化,还是那么帅,不过,我不小了!而且我现在和阿欢差不多高!”
乔一轩失笑,瞅着两个弟弟半晌,又回头看了看陪床上睡着了的乔一谦。
七年啊,林林总总算起来加上乔一欢找到他的日子,七年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把他弟弟折腾成了这样,他护在羽翼下的那朵花,着七年时间里经历了多少黑暗和不公,让他挣扎着在黑暗的泥泞里成长成了坚不可摧的大树。
乔一轩不敢想,想着就心疼。
那个所谓的小弟他没相处过,也不是很清楚性子,但乔一轩本能的不是很喜欢这个弟弟,或许有心里的偏见,但事实就是如此。
因为如果没有他的出生,乔一欢还会不会被丢在国外去自生自灭呢?
白鹤是个什么东西,他很清楚,可是白鹤后面的掌权人才多大啊,他弟弟也还是个孩子啊。
这些年来要是没有沈喃,乔一欢恐怕活不到今天,还有如果没有之前乔一欢跳河也要去救的那孩子,是叫阮糖吧?他弟弟恐怕终归走不出这些年来时间附加在他身上的黑暗。
乔一欢的性格他了解,固执得可怕,自小被父母所不喜的经历让他对被自己抓到怀里的一丝丝光明都偏执得不会回头。
乔一轩没死之前,是他唯一的光,乔一轩死后,只有他一个人在黑暗里苟延残喘,沈喃给了他活下去的路,阮糖则是重新照亮他世界的那一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