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乐、凯克……”

“怎么样?”

比彼得更早经历饮酒的珍妮露出了悠闲的表情。

“呃,不好吃。”

“真土。谁能凭味道喝酒。”

“那你为什么要喝?”

“因为它很酷,所以才喝它。”

“我爸爸和妈妈喝得很香。”

喝得多香,从来没喝过啤酒的彼得,每次看到啤酒罐都觉得口渴。彼得又喝了一口啤酒。

“啊,难吃。”

珍妮咯咯地笑了。她的笑声吓得睡着的山鸟们扑通一声离开了。我听到树响了。彼得喜欢珍妮的笑声。当她笑的时候,心情跟着变好了。总是许下希望她笑的不切实际的愿望。

“要不要干杯?”

珍妮拿着罐头,脚一眨一眨地问。她的腿在破旧的裙子下面布满了伤痕。问是在哪里受伤的,是谁干的,是没有意义的。

珍妮的母亲用荒谬的理由殴打她的女儿。她是一个没有理由就不惜制造理由殴打女儿的女人。珍妮口口声声说,在她成年的那一天,她会从商场最贵的品牌买衣服,然后向母亲告别。彼得也等那天。那天去买衣服的时候,还约定好要一起去给她挑衣服。

“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