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很快就会好的。”

“你是故意的吗?”

仁燮的声音里充满了怨言。李宇延含糊地笑着不回答,仁燮提高了嗓门。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反正过一段时间就能看到了,……这样受伤的话……!”

李宇延用一只胳膊抱住了仁燮。

“妈的,我想疯了,让我怎么办。”

“……”

“好像要死了,光仁燮的信就读了一整天又读,一直在想,想摸……我都快疯了,所以就来了。”那不行吗?“

李宇延又问。

“我问,这样行不行?”

“……”

“仁燮不想念我吗?”

仁燮在他怀里点点头。“我想你了,”他咽着哭声说。

李宇延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口了。

“……我想亲吻仁燮,但在这里可能有点困难。”首先,我们去旅馆吧。“

仁燮擦干了眼泪。

“请稍等。”

“……”

在从韩国飞往美国的飞机上,李宇延一想到见到仁燮,就连觉都睡不着。从机场租车来到这里,却几乎无视信号。现在从仁燮口中说出的“等一下”这个词对这样的他来说比“等一辈子”这句话更残忍。

仁燮走到门廊前放下了手里的信封。然后回到李宇延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