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你说的做。后话咽了下去。这是既幼稚又卑鄙的发言。李宇延挽着胳膊，松散地笑着，等待着仁燮的回答，但他什么也没说。

汽车开进了旅馆的停车场。对于询问巴莱泊车的停车员，仁燮回答说没关系，并将车转向地下停车场方向。连这样的瞬间都不会适当地耍要领的人。他把车停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地说：“仁燮到了。”

李宇延没有解开安全带。

“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什么，我是说。”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像普通人一样善待我，说我爱你，珍惜我，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

“只是……希望大家小心一点。也有很多人看。因为我……不能出不好的事情嘛。”

是件坏事。李宇延闭上眼睛，把仁燮说的话原封不动地放在嘴里。然后瞪大眼睛反问。

“李宇延和男经纪人是那种关系，什么的？”

“……”

也许是切中要害，仁燮没有任何回答。挂在李宇延嘴角的笑容浓了起来。

“这话跟开玩笑似的。”

李宇延打开安全带上的夹子。安静的车里，听到咔嗒、响声，仁燮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呼吸，缩了缩肩膀。

“有时我搞不清楚。是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演员李宇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