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本想忍着……黑。”

眼泪从遮住眼睛的领带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我要把它吹干。如果不行，我会赔你衣服的钱……”

“这是很贵的。”

李宇延脱下夹克说。他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看着哭着的仁燮。

“对不起……”

仁燮边抽泣边道歉。笑了。总是被骗的仁燮实在是太漂亮了。

“仁燮。”

“是的。”

在抽泣中，仁燮还顺着声音的方向回过头来回答。李宇延抓住仁燮的手，让他绕着题目的脖子。

“那就像买衣服的钱一样，爱戴我就行了。”

没有必要问“到底要以什么样的方式给予照顾”。李宇延亲吻了仁燮，贴住了他的身体。把仁燮的手拿过来，让他脱掉裤子和内衣。李宇延紧紧地按在仁燮的大腿上揉搓着，轻轻地咬着仁燮的耳朵。每当结实的肉块碰到臀部时，仁燮就吸气。

“不。我只会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