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延放声大笑。

“哈哈。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李宇延的笑声顺着浴室天花板响起。仁燮喜欢李宇延的笑声。我喜欢空气的轻微摆动。但现在，我越听笑声，就越觉得被周围的空气压住了。

“等了这么久，是只猫……”

“……”

李宇延嘴里念叨着不明白的话，脸上顿时没有了一丝笑意。

“仁燮对我一无所知啊。”这就是你喜欢我的原因吗？“

“不是……啊。”

李宇延轻轻地往仁燮的脸上泼了水。仁燮擦干脸上的水汽时，李宇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再热热身再出来。”

李宇延把浴袍披在身上说。

“宇延。不是这样的，我……”

李宇延让准备站起来的仁燮重新坐在浴缸里。

“数到100就出来了。否则我就不让你离开这个家，直到你怀孕为止。”

就当是玩笑，跟着李宇延出去，他的眼神过于凶狠。他系着长袍，一边画，一边补充说。

“护照应该在搬家的某个地方。我待会儿有空再找你。数吧。“

李宇延离开浴室后，仁燮把大大的眼睛像拆掉一样闭上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又一次都搞砸了。

“……太傻了。”

仁燮头在膝盖上，慢慢地数了起来。

听到人在移动的动静，仁燮睁开了眼睛。正在扣衬衫袖扣的李宇延发现了睡醒的仁燮，转过头来。

“你醒了吗？”

“……你要去哪里？”

“我暂时有事要和律师商量。”

仁燮在座位上东倒西歪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