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坐在长椅上。
我不想再去找咨询师进行毫无营养的对话,忍受无聊的时间,也不想再去找医院被评价哪种药好。我头上有刺痛。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努力,我一辈子都无法弥补这个缺口。
刹那间,一阵激动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手一拍,面无表情。近处储物柜的门板变得僵硬,像纸一样扭曲。又打了几拳。破手背上的血溅到了脸上。
“哈哈。真棒。”
他轻轻一笑,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就是那个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声音。声音又小又细,如果不注意就听不到。像呻吟,又像哭泣。走到无人使用的角落里的储物柜,推开门。
“……!”
他反射性地接受了突然涌向我的东西。是人。是个瘦骨嶙峋的女孩,不,是个男孩。男孩四肢被捆住,穿着啦啦队短裙,嘴上被嚼子咬住,脸上全是泪水。
不用问就能知道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被扔进储物柜的。满脸雀斑的脸,大大的眼睛,很难相信是那个年龄段的瘦小的胳膊和腿,最重要的是拥有黑头发和黑色眼睛的东方人。
排斥弱小和与我不同的存在是动物的本能属性。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只是觉得有些愚蠢的人还在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有点惊讶。
目光对视,泪水从男孩大大的眼睛里哗哗地流下来。那是一双吓坏了的小动物般的眼睛。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松开了绑男孩的绳子。松开嘴上的紧箍咒后,少年不安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开口了。
“可,可以吗?”
“什么?”
“血……”
那男孩的目光被他的手弄得一团糟。他放声大笑。
你觉得这会让你担心别人吗?
可能是感觉到了看我的视线,少年不知所措地结结巴巴地接着说。
“嘿,这是弗雷德的恶作剧,我是说,这是他故意穿这种衣服的……”
他的目光落在男孩的腿上。男孩进一步手足无措,试图把短裙下摆。
“挺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