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得回去上学了。……碰上了怎么办。

当他看到菲利普在整个聚会上都没有看我一眼时，他意识到他是时候从短暂的美梦中醒来了。当初那段距离是对的。当你追求你不敢拥有的东西时，你就会变得很累。

你以为菲利普在乎你吗？我会忘记邀请你的。对他来说，你就像圣诞节扔给穷人捐款箱的硬币。或者我故意叫任何人来玩。”

我忘不了那天弗雷德对我说的话。

想起了菲利普。那天失去理智发火的，对我冷冰冰的，给我抹药的，突然冲上去亲嘴的……

男孩摸了摸嘴唇，然后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真心的。正如弗雷德所说，这是在圣诞节向不幸的人扔出的几枚硬币级别的关心。菲利普的吻可能也不止弗雷德对我的恶作剧。

明明知道，为什么我……

男孩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为了勉强入睡，开始在脑子里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托克。……四只。啪啪。

“……嗯。”

男孩在数着数着，注意到脑子里夹杂的杂音，睁开了眼睛。

啪啪，啪啪。…啪。

那是敲窗户的声音。

是在下雨吗？天气预报说这个星期天气晴朗。

掀开窗帘想检查外面的男孩差点当场晕倒。

“……!”

“你好。”

是菲利普。他坐在法国梧桐树枝上。

男孩眨了两下眼睛，轻轻捏了捏我的大腿，才接受这不是梦的事实。

“我正考虑要不要扔更大的石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