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子愿意离婚吗?”

“……是的。”

可怜的仁燮。可怜的家伙。”

车室长想起了习惯性地摆弄戒指的李宇延和无意中摆弄戴在脖子上的戒指的仁燮。

到目前为止,因为这么好……。

“可怜仁燮怎么办?”不知怎么的,被那种东西缠上了,然后恋爱到结婚……”

“别再在意别人的恋爱史了。来,喝点吧。“

车室长并没有对李宇延说“你的人生最可怜”,而是在金代表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恋爱和结婚是完全不同的。可怜的仁燮。听说只有死才会下地狱!“

车室长笑着给金代表的空酒杯倒满了酒。不知为何,今天我不想配合可怜的仁燮的唠叨。我觉得这样不行。

最重要的是。

“什么,有什么好事吗?容光焕发,容光焕发。”

“是的。”

事情结束后,两人一起吃饭的话,仁燮想以什么都不是的方式搪塞过去,却不经意间吐露自己幸福的瞬间浮现在脑海中。

也许是因为我太喜欢了,无法控制我的心。

车室长咽下想说的话,喝了一杯酒。

想起了仁燮热烈地看着李宇延的样子。

站在花丛中间也不会有那么甜的香味。

……他们喜欢就行了。

车室长又把装满的酒杯倒得干干净净。酒喝得特别甜。那是两个中年男人喝得烂醉如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