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阔从背后抱住他,手伸进衣服里,没所谓地点头。

他们住的套间,小满被放在客厅的软垫里,这里窗户够厚,任外面的风雨撞击都听得模糊。

陆笙阔的手从慎南行的领口伸出来,抚着喉结摸上嘴唇。

另一只手的力气有点大,掌心挨着杜子一点一点往下按压。

被子一起一落,慎南行伸手拽住陆笙阔的衣角。

这么长的时间,两人都把自己的心酿得有烫又躁,慎南行抽了一口气,却被陆笙阔捂住了嘴:“窗户隔音,但墙壁不太隔。”

“边弈打电话声音大了我都能听到。”

手下的人瞳孔一紧,闷出一声,手背的筋绷了绷,过了半秒才放松下去。

陌生的环境,更加衬得陆笙阔的气息熟悉。

慎南行紧贴着他,不能出声,满脑子要找哪里咬一咬。

上镜得收敛,脸和脖子在此刻成了禁区,可能露胳膊露肩膀的,也不能下嘴。慎南行有点想发疯,最后拽了陆笙阔的睡衣,一点一点艰难地吸着。

到底是不忍心了,陆笙阔把人拉起来,挨着手指骨节亲吻,捏着慎南行的下巴一点一点加重深吻。

“慎哥,”过了不知道多久,慎南行只觉得浑身润的,空气里满是两人亲密的味道,陆笙阔的下巴放在他肩膀,从背后抱他,还是很凶,气息有点乱,点着亲他,“想你了。”

他按了一下自己的眼皮,有点睁不开眼睛,被磨得每一寸相触之处都牵扯神经末梢,他又被激起一层汗。

陆笙阔又说:“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