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身上暖融融的慎老板觉得自己更烫了……

陆笙阔的指腹有点凉,碰上来的时候慎南行颤了颤,肌肉绷起来。

一个柔软、缱绻的吻落在慎南行的唇上,唇纟逢很轻易地为他的鞣阮打开,这种阴雨天刚刚好,不会热得黏腻,也不会冷得人不舒服,薄被里的热气蒸腾,慎南行伸手勾住陆笙阔的脖子。

陆笙阔的手心暖和得让人舒服。

等呼吸都纠缠得发了烫,陆笙阔松开他,轻点着从额角啄到他下巴。

前一晚两人都有点疯,陆笙阔轻得像是安抚小孩,但摸了摸他的牙齿,问:“还难受吗?”

昨晚慎南行把花茎都咬撅了,完事了低声嘟哝着抱怨牙齿有点不舒服。

陆笙阔看牙看得仔细,令他高高地抬起下巴,看他的喉结吞咽着滑动了一下,发出模糊、“嗯”的一声。

“还有这。”陆笙阔的手指点点。

慎南行的记忆像是潮水一样涌出来,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脖子往上一片红。

他的感觉很奇怪,昨晚玫瑰花留下的感觉在这个早晨翻卷上来,切切实实体会了一下什么叫血气方刚……

陆笙阔的眼神里有诧异,转而嘴角挑了一下,不声不响地就伸手帮他孑决起来。

慎南行的下巴贴着他的脑袋顶,玫瑰花香的洗发水味道扑了满鼻,很难不去想这人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味道的洗发水,还轻轻地拿尖牙磨他。

捂着嘴,慎南行的眼尾一圈都红了起来,呼吸乱了好几拍,忍不住用抽出另手去按他的脑袋,手指穿过发丛。

“慎哥,”陆笙阔的手按了按他,“抱太紧呼吸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