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很清楚,对他的事业来说,你并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知道他怎么攀上秦桑陌的吗?”纪匠眼底腾起轻蔑,“你觉得你比秦桑陌势力大?”

慎南行的眸色一沉。

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手:“我不觉得,那纪总,不,你连公司都没了,这总那总也不算事了,你觉得你有多大的势力?”

嘴角也染上了嘲弄的笑意:“你没有底,所以只敢来找我说,你有本事直接把‘你就是想借着和慎南行的舆论摆脱那不堪的往事,和秦桑陌勾结来扳倒我’这些话说给陆笙阔听啊。”

栾樊和纪匠的眸子都颤抖了一下。

慎南行:“你不敢,你现在已经经不住陆笙阔了。”

“对你来说,陆笙阔是什么?”他眨眼,“你捞钱的工具?资本的玩物?还是想拔了他的利爪,使之变成摇尾巴的狗?”

“现在不合你心意了,连当着那只‘小狗’的面发怒都做不到了吗?”慎南行的嗤笑不比他的浅。

纪匠的眼睛发红,脚步上前,那一拳是指着慎南行后脑勺来的。

只感觉脑后生风,慎南行刚偏过脑袋,罡风顿止,一条绷紧了的手臂横在他脖子处。

陆笙阔一把推开纪匠:“你有事就直接找我说,别碰他。”

栾樊是第一次见这阵仗,但三言两语里也摸清了事情和陆笙阔脱不了干系。

在两人针锋相对的话语里拨了电话。

虽然没有对话,但纪匠的声音一出,陆笙阔就往这边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