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促地喊他:“慎哥,慎哥你给我解开。”

慎南行的吻比起他来说温和一些,但并不软,柔中透着撩拨,甚至有一些噌磨的小动作。

陆笙阔的手忍不住找他的东西喔了喔,让慎南行绷着身子往手心送了两下,微睁的眼眸配着勾起的唇角:“绑着你手都不老实,松开了还得了?”

绳子其实不紧,陆笙阔除了不能高抬手和分开双手外都能随意动,心里发了狠,俯身用脑袋顶了一下他肚子。

慎南行往后仰倒在床上,眼前的晃动刚停下,复部划过呼吸,突然感觉某处被温热笼罩。

“诶小阔。”他吸了口气,想要拽他却摸到了绳子。

陆笙阔被拽得仰起了头,嘴角一丝亮色。

膝盖弯勾脖子这还是头一次,慎南行看着他的头顶,身上飘得很,张口只有气声。

耳垂被叼住,他动不了,肌肉是最松弛也是最兴奋的,但刚才那一通完全是卸了力,但很躁动。

他在呷妮间略带不满:“没出来……”

难以忍受地要动手,被陆笙阔拦住了,亲了亲他的眼睑:“要不还是把这个脱了吧,你绣了这么久。”

慎南行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强硬:“我绣的,我就要你穿着!”

陆笙阔把他抱起来,炙热相贴:“待会弄脏了。”

“脏了……”慎南行忍不住咬他脣舌,掐着他的下颌,差点把人贴翻了,沉声,“我现在都想直接撕了。”

陆笙阔收着嗓子笑,捏着他的手腕,低头亲了亲:“真粗鲁啊慎哥。”

涵养和文雅都是身外之物,慎南行拧着眉看他,伸手把盘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大片的肌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