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阔被撞到某处:“嘶。”

完全醒过来了。

“抱歉,”慎南行想替他揉揉,又觉得会出事,用肩膀碰了他一下,“扭麻了都。”

陆笙阔的脸贴着他的后背,有点凉凉的很舒服,解得还有点困难,解完顺势顺着崾际把人捞近了,脸颊往上贴到后颈。

慎南行伸手,刚活动了一下手腕,就看见陆笙阔的手在不老实。

他沉了一下气:“小阔,大清早的,你拿着绳子缠它,不好吧?”

陆笙阔偏了一下脖子,示意他昨晚的恶趣味还没消掉,声音懒懒:“有什么不好?”

慎南行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光天化日的,某人就强势地钻了进来,让他后背一弓。

动作很轻,很磨人,本该清爽的清晨变得萦绕浮暖。

新的一年,慎南行的第一感触就是胀。

时间显示过了早上十点半,两人才消停。

精疲力尽之人一条褪搭在作恶之人的褪上,敞着也不管雅不雅俗不俗了,撑着一点凉风给自己消消“暑”。

前一晚上的消息很多,下飞机的时候他在群里发过红包后就再没说话,这会拜年短信堆积,差点卡屏,慢慢地敲着回。

慎南行沉默了半晌,终于发言:“你还是该早上出去跑步的,这种行为不能代替健身器材。”

慎北越跑来敲门,说要准备出门吃午饭了,问他俩要不要一起去。

大年里走亲访友少不了的,慎南行也有意要让陆笙阔在家里人面前过一遍,说着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