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把自己的爱好兴趣匿一匿行吗?”

“我们在说抄袭,他慎南行就是抄袭,我兴趣是什么关他抄袭什么事?”

一片混乱。

慎南行在好似不会消停的消息里看那条文,陆笙阔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干啥啊?”声音有点哑,但笑了一下,“没事,只是有点突然。”

陆笙阔感受到手心里滚动的眼珠,喉咙里有点发涩:“别看了。”

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无数嘈杂和质疑都揉杂粘连,很多问询都因为时间的流逝变成了怀疑。

关注他的人纷纷离开,更多的人开始嘲讽“塌房”,不断赛事主办方质疑专业性,指责审核流程,甚至讽刺“是不是谁给的多谁第一啊”,“这类三流比赛难怪凉里凉气的”,“服装设计师的前景也不过如此了”云云。

这些语言才像是奔涌的海,一个浪头一个浪头地往慎南行的头上砸,太突然了,他们根本没有准备。

他明白没有人会一直陪伴,但对这样的离去,心里完全是抗拒的。

“真没事,”慎南行的声音很低,有点发抖,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设计稿,是我一笔一画画的,衣服我也是一针一线缝的,没事的,只是,只是……”

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陆笙阔的后背贴上来的那一刻,他终究还是没忍住,上次被人/肉的记忆也上来了,那次他还没感觉如此喘不过来气,负面论潮和情绪源源不断地,翻了倍往身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