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严把数值写到本子上,再将东西都收起来,又吃了几片抑制药片,接着还去浴室里泡了会冷水。
等燥热消下去了,再回来搂着绒宝睡觉。
睡之前,戚严嘴里喃喃了一句:“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
戚严这句话,说的是绒宝,也说的是绒宝肚子里的孩子。
翌日清晨,绒宝从戚严怀里睁眼,先用小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接着噘起小嘴,主动去亲了老男人一口。
戚严早就睡醒了,只是一直没有睁眼,感觉到绒宝在偷亲自己。
戚严立马反应过来,扣住了绒宝即将要退开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绒宝被吻得唔唔唔直叫,听上去好像不怎么愿意。
因为老男人昨晚上吃了很多的抑制药片,今早上在绒宝没睡醒之前,又吃了好几片,嘴里那股药的苦味非常浓郁。
才没一会儿,绒宝就被吻哭了,小眉头蹙在一起,满脸上都写着嫌弃。
戚严松开了绒宝的小嘴,开怀笑了一下,心情莫名的十分愉悦。
绒宝一边皱眉一边哭诉:“戚爷…好坏…”
戚严可是个反派,怎么能不坏呢,他笑着擦掉绒宝脸上的泪水,又剥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喂进绒宝嘴里。
奶糖在唾液的湿润下化开了,奶香味将嘴里的药苦味冲淡了很多,绒宝蹙着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
一大早上就把绒宝给亲哭了,戚严很成功地给自己惹上了一身邪火,他深吸了一口气,从绒宝身上起开:“宝贝,我今天有事需要出门一趟,你乖乖在家。”
绒宝现在懂事多了,知道乖乖在家等,不过他还是喜欢黏着老男人,想让老男人带自己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