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宝把小脸埋在老男人肩头上蹭了蹭,还舍不得醒。

戚严扶着绒宝的后脑勺,一下下地轻抚着问:“宝贝儿,那疼吗?”

绒宝微微噘嘴:“疼。”

“下次我会注意的。”戚严也不想在绒宝孕期的时候做出那种事情,尤其是孩子还没稳定的时候,但谁让他的小爱人自作主张把抑制药片都给丢进了马桶里,害得他情难自控了。

戚严爬起身,去抽屉里拿药,再回来给绒宝涂:“宝贝儿,撅起来,我给你上药。”

绒宝很听话地趴在枕头上,把小屁股提起来。

戚严用棉签蘸了药膏,均匀涂抹在绒小兔上。

刚涂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到楼下传来戚风那小子咋咋呼呼的声音:“舅舅,你怎么还没起床?”

戚严将手里的棉签折断,精准地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即帮绒宝提好裤子。

绒宝从枕头上爬起来,伸出小手,吊在老男人的脖子上。

戚严托起绒宝的小屁屁,将人抱起来,带下楼。

看到舅舅抱着小舅妈下来了,戚风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

戚严带着绒宝去餐桌那边落座,余光瞥着自己外甥:“你来找我做什么?”

戚风迈着小碎步走过去:“舅舅,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你忘了吗?”

戚严的确是把这事给忘记了,如果戚风不告诉他,他可能今天就不会去祭拜了,以往每年他都会去的。

戚严端起餐桌上的牛奶,递到绒宝嘴边,对着戚风说:“等会我把绒宝也给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