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严没有太大兴趣当施暴者,只是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才会使用暴力,但对于绒宝他永远不会用暴力手段。
爵士觉得戚严的言论很可笑,短短几个月怎么可能做到把过去抹得一干二净:“你真以为创伤那么容易抚平,只是没有人去揭那道疤而已,你敢把绒宝带到我面前吗,我们赌一赌,看绒宝会选择谁。”
“我为什么要赌,你不在乎绒宝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在乎绒宝过去里有你的影子。”不过戚严会想办法把影子永远留在过去,不能让影子有机会再出现在绒宝以后的生活里。
爵士笑了一下:“你要是真不在乎的话,你也不会用那种带杀气的眼神看着我。”
戚严不想再跟他唠嗑了,抬起手,看一下腕表上的时间,八点二十九分。
爵士也同样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三十分。
警局里面,八点三十分的时候早晚班交接,看着绒宝的那些人又换了一批。
与此同时,戚风和野望坐着的那辆出租车,已经抵达了h市内。
司机开一晚上的长途车,也有点疲倦了,猛灌了一瓶红牛后问:“这位少爷,您要在哪停。”
戚风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脸上有些着急:“快要来不及了,师傅你闯红灯,去市局,事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摆平。”
司机真没有那个精力了:“闯红灯之后我还怎么跑出租。”
戚风嘴巴一张:“给你一百万。”
司机瞬间就像是打了鸡血,拿出了塞车比赛的竞技精神:“那您可要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