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也觉得新奇,他向来公私分明,哪在办公室做过这种放浪形骸的事。禁忌往往代表的是刺激,季随云吻了吻宋白的颈子,沉声道:“睡硬床,你说你是不是能跪的更稳点,嗯?”
宋白的脸刷就红了。可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惨白了一张脸。
季随云拉他起来:“这是给我表演变脸呢?”
“不用换!”宋白忽然伸手摁了下季随云的胳膊:“我睡惯了软床。”
季随云的眼睛眯了眯,他深深看着宋白:“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要选对自己有好处的。你觉得呢?”
宋白张张口,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去一边待着,别打扰我。”
宋白强作镇定地走回去,后背冒了一层冷汗。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前段时间随手藏在客房床垫隔层中的衬衣,要是被季随云发现,这件事的性质跟挑衅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真相又像极了并不高明的假话,可算是百口莫辩。
中午吃饭时季随云就发现宋白太心不在焉了些,他微微偏着头看宋白垂眸拿筷子尖把餐碟里不多的一点东西戳的细细碎碎。
“吃饱了就走吧,下午还有场会,散场之后就回季随安那。”
宋白只能安慰自己那些工人可能都注意不到那团皱皱巴巴的布料,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太当回事还要报备给季随云。思及此处,宋白冷静了些,站起来跟季随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