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页

任含桃招呼阿白:“等会吃完饭妈再好好试试披肩,刚刚我摸了摸,料子真舒服。”

宋白勉强笑着应了一声,他心里在想别的事情,显得整个人都钝钝的。

宋白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狠狠咬到什么东西,差点没崩坏牙:“嘶,完全没有准备。”

任含桃哈哈笑起来:“阿白以前从来都没吃到过硬币啊,包多少个都吃不到,今天你爸一共才包了四个你就吃到了!”

宋华峰脸上也漾起一点柔和的弧度:“挺好的,四季平安。”

宋华峰比任含桃大七岁,生宋白也算得上老来得子,他之前对宋白要求太高,未免苛责了一些,他现在反而和任含桃一样,希望孩子平安顺遂就好。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路,谈不上走哪条才是正确的。

今晚上了酒,除了任含桃没喝,大家都喝了一点。任含章趁着酒劲满脸坨红地吹嘘他家儿子,宋华峰微微仰着头用筷子蘸着点酒水轻轻在瓷杯上打着拍子。

“我愿三江化成酒,浪来一口喝一口。”

宋白脸也有些红了,他连语气都轻快起来:“爸,你醉啦。”

宋华章平日很少饮酒,他醉时脾气奇怪的会好很多,也不乱说话,只是背诗背的像语文老师,抑扬顿挫,从他口中出来的诗句,像浸着韵味的曲子,动人心弦。

“少年听雨楼上,红烛昏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