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嘶了一口气,伸出手扇了裴夙月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苏以尘并没有下重手,这个巴掌不轻不重不疼。
苏以尘肩膀上的睡衣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加上他气得发狠的犹如凶凶的小猫一样的轻蔑不屑的高傲眼神,这个巴掌就像调情一样让人血脉偾张。
裴夙月喉结动了,明明是被打的人,脸上都出现了五指印,他却更加兴奋了。
那双瑞凤眸犹如盯着一块肥肉一样,痴痴且忍耐的望着苏以尘,嗓音嘶哑,犹如将眼前的人的名字含在口齿之间轻咬:“苏苏……”
瞧,这才是真正的苏以尘。
苏苏就像一朵玫瑰,浑身带刺,稍微靠近便会被刺得浑身是伤,哪怕浑身都是刺,却还是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争相恐后做守护他的骑士。
可笑的是玫瑰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刺,尚未绽放,却被那群眼瞎的土狗当成了野草践踏。
苏以尘眸光微震,他看着裴夙月执起他那打过人的手,低下头轻轻地舔了舔,掌心传来湿润的触感,他心脏狂跳,然后看到裴夙月抬起眸,“手疼不疼?”
苏以尘收回手,指尖点着裴夙月的胸膛,防止他的突然靠近,“裴夙月,你是狗吗?这么喜欢舔别人的手?”
“嗯嗯,我是苏苏的小狗,只舔苏苏的手。”
裴夙月瑞凤眸含着一抹大大方方的惊人的痴态,直白的凝视着苏以尘,他的眼神卑微而虔诚,犹如臣民凝视他的国王一样,在他的世界里,除了苏以尘,好像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