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我们能在这件事上达成共识。”昂热热情地和源稚生握手。
“希望我们能顺利杀死神。”源稚生只能把杀死神作为第一目标,至于神死后的事情,等那时候再吧,杀不死神他们的未来就止步于此了,也不用在谈以后的事情。
“那么我就不多留了。”昂热笑笑,“我们的时间很紧迫,我还要去外面做一些安排,路明非,你留在这儿吧,越师傅现在状态不佳,这里需要一个大将,只能是你了。”
“我会保证这边的安全。”路明非拍了拍胸脯。
“明早去见源稚女之前,我会回来和你们一起去。”完,昂热便匆匆离开了源氏重工。
路明非回头看了看病房,“所以我们现在该干些什么事情?”
源稚生摇摇头,“如果不能出去,那我们就没什么可干的了。”
“要不,去喝一杯?”上杉越试探性地问道。
“上杉越先生!您现在不能喝酒!”护士严厉地警告他。
“你们难道要把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一直关在病房里么?“上杉越可怜巴巴地对护士。
“我的建议是您现在最好不要离开医护室。”经验丰富的老医师推了推眼镜,“这样,如果出了什么情况,我们也在第一时间对您进行抢救,如果您执意要出去,也至少要有一个医疗小组陪同。”
源稚生看着上杉越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吩咐厨师去做一些适合病人食用的营养餐吧,再准备一些酒和果汁,送到30层的露台去。“
他现在很想喝点酒。
“遵命,大家长。”老医师在源稚生下令时,便不再反驳,只是行家臣礼。
“绘梨衣有什么想吃的么?”源稚生转过头问。
虽然是被迫休息,但他也不打算傻傻地发呆,外面的事干涉不到,那就把家事解决了吧。
也是时候选一个良辰吉日了,顺便和父亲妹妹还有将来的妹夫增进一下感情。
“想吃寿司。”绘梨衣在本子上写。
夜渐渐深了,差不多也到了该吃夜宵的时候。
“好。”源稚生点点头,“樱也一起来吧。”
等上杉越的医疗小组配备完毕之后,一行人乘坐电梯来到露台。
这里有假山和流水,透过玻璃能看到东京的夜景。
大颗大颗的雨滴在玻璃上撞的粉碎,东京在雨夜里朦胧的像是海市蜃楼。
一张居酒屋风格的小桌子抬了过来,额上绑着白色布条的厨师在另外一边的料理台,做起手握寿司和飞鱼刺身。
源稚生打开两瓶18年的山崎威士忌,把冒着白气的酒瓶抵到路明非面前,“我记得你过,你的酒量还不错,陪我喝一杯吧。”
路明非接过了酒瓶,心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大舅哥应该是很沉重的打击。
上杉越目光灼灼地望着酒瓶,不知不觉手就伸了过去。
但源稚生立刻把酒瓶拿开了,帮他拿过来一杯富含维生素c的猕猴桃汁,“请等身体恢复过来再喝酒吧。”
上杉越不敢话,只能委屈地喝果汁,如果是昂热这么,他肯定不会听,直接就拿起酒瓶对着吹了,但话从源稚生嘴里吐出来,让他生怕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父子关系。
“稚生,你今年多大了。”上杉越开始找话题。
“24岁了。”源稚生给绘梨衣和樱端了一盘寿司。
“你成家立业了么?”上杉越把医生为他准备的蔬菜沙拉插进嘴里。
“没有。”源稚生摇摇头,“我没考虑过这件事。”
“家族没有为你安排妻子么?”上杉越皱着眉,“我当年回来的时候,第一天他们就带我去见了我的七个妻子。”
“现在和您那个时候不一样了,我们遵循一夫一妻制。”源稚生喝了一口酒,悄悄地看着樱的侧脸。
樱注意到了这目光,挺有默契地夹了两个寿司,放在了源稚生的盘子里。
上杉越很快明白这一男一女的关系不简单,既然源稚生有合适的人选了,也不必再多担心。
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吧,担心太多也没用。
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路明非好绘梨衣那边。
绘梨衣拿起一个寿司就往路明非嘴里喂,动作亲昵,比当哥哥的大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