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有走太远,就在隔壁街找了家咖啡厅坐了下来。
“怎么样,咱齐总这大半年又赚了几个亿?”江别雪脱掉羽绒服放到旁边的椅子上打趣道。
咖啡馆里暖气充足,齐鸩也脱了外面的大氅,将手里的萧放到桌子上,配合他玩笑说:“还行还行,一个亿的小目标已经完成了,养家糊口足够了,不知道咱江总赚了几个亿?”
他知道江别雪是在变相关心他的境况,又担心明说惹他不快。
“一般一般,也就那么三四五六七八个亿。”江别雪摆摆手一副土豪范儿,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行了行了,不跟你贫了。”打量齐鸩一眼,“看来你过得不错,那我就放心了,我来之前老大可是专门交代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齐鸩心里微暖,都说大学同学关系复杂,他们宿舍六个人却相处的非常合拍,喝过酒逃过课打过架,一起出去旅过游,一起帮老三追过系花,老四家里出事每个人二话不说凑钱给他,老五失恋大家一起陪他疯陪他闹,那一次差点被记大过。
虽然最后一年他迫不得已提前休学,但三年的友谊记忆深刻,就算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还是会每年都聚一聚,平时谁要是去了对方的城市二话不说放下手头的事来见。
齐鸩笑说:“我好着呢,吃得好睡得好还赚了不少钱。”
他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他,当初他们六人个他年纪最小,所以大家习惯性让着他照顾他,尤其父母出事后,几个人轮流请假到家里来陪他生怕他想不开,葬礼也是他们和尚烜一家帮忙张罗的。
“看得出来。”江别雪瞅着他脸上的笑,朝他抬抬眉毛,“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别说没有,上回我见你你脸上的表情可没像现在这么轻松的,谈恋爱了吧?”
齐鸩失笑:“哪有,要真谈了肯定会介绍给你们认识。”
关于他的性向,他并没有主动告诉他们,毕竟最初大家还不算非常熟,而且八年前大家对同性恋的看法远没有现在这么开放包容,据说现在校园里跟同学朋友出柜的比比皆是,甚至高中初中就有,孩子们的接受能力一代比一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