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干脆的模样叫齐鸩多看了他两眼,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郑祁变化这么大了。
一个小时后广场上,郑祁欢快地冲着他飞奔过来:“嘿嘿嘿,没想到吧,又见面了!”
齐鸩:“……”
事实证明郑祁搬走跟没搬走似乎区别并不大,齐鸩早上起来做饭,郑祁晨跑着就过来了,顺便吃个早餐,中午倒是各忙各的,偶尔才会来蹭一顿,晚上继续广场舞,然后跟着齐鸩以学舞为由回齐鸩家再蹭一两个小时,直到齐鸩要睡才离开。
齐鸩有时候看着郑祁有点恍惚,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相处了很久一样。
郑祁会说游戏或者直播电竞的事给他听,他会说一些古玩或者历史的事给他听,明明瞧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行业,两人却都能听得进去。
期间郑祁恢复了直播,又直播起了游戏,不过时间调整,原本是下午两点到晚上十二点,现在改到了下午一点到六点,因为要来跳广场舞。
转眼二月上旬结束,二月十五就是大年三十,郑祁创业再忙也得回家,何况他现在根本不算忙。
郑祁买的是十二号的机票,原本说好齐鸩送他去机场,但偏偏这天忽然来了客户,便没有去送他。
“我到了!”
齐鸩忙完回家,只看到了郑祁发来报平安的qq消息。
顺手回了个“嗯”表示他看到了。
郑祁大约回了家很忙,到第二天都没有再回消息,反而叫习惯了他消息轰炸的齐鸩有点不能适应。
齐鸩这几年过年都是一个人,小姨还有亲人,她哥嫂早早接了她去他们家,尚烜和他爸妈一直叫他去他们家一起过,他拒绝了,他知道他们是好意,但过年家人团聚,关系再好他也是外人,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