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都很需要踟蹰森前辈!所以身体一好,前辈就被主公委以了重任!”
他对着继子做出了连自己都不知能否兑现的允诺:“不必担心!踟蹰森前辈过段日子就回来的!”
踟蹰森望月。
自从踟蹰森前辈变成了那个不能被提及的话题,他才惊觉自己的生活中早已充满了踟蹰森望月的影子。
炼狱杏寿郎回到家以后,父亲正在庭院边上斜卧着翻着报纸,旁边堆了好几个空的烧酒瓶子。
自打炼狱槙寿郎辞去炎柱之位后,便日日在家里借酒消愁,即使是平日里交好的同僚前来相劝,也被他变得暴躁的脾气逼走。
而踟蹰森望月是唯一拜访炼狱宅可以不被槙寿郎直接轰出去的家伙,因为她既不多管闲事,也能陪在天赋论方面很有共同话题的旧同事喝上几杯,一度被炼狱槙寿郎视作鬼杀队唯一有前途的年轻人。
他听见玄关门口传出脚步声的时候便回了头,望见前来的是自己长子的那一刻,就皱起眉厌烦地说道:“什么啊,怎么今天又是你一个人回来?”
炼狱槙寿郎似乎为酒友不来拜访感到了一些寂寞,转过头灌了口酒,不满地抱怨道:“踟蹰森那家伙也真是……生了病就可以不来看望老前辈了吗!”
家里的幼弟千寿郎也非常高兴地跑过来迎接兄长,说着踟蹰森姐姐好久都没有来做客,是不是兄长惹她生气了之类的话。
炼狱杏寿郎闻言爽朗地笑起来,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当然不是这样!”
他同弟弟说了与甘露寺蜜璃一样的说辞,并且为了转移注意力说自己很饿。
果不其然千寿郎飞快地跳了起来,活泼地说今天吃番薯饭,飞快地把问题抛在了脑后,高高兴兴地跑去为兄长端饭。
等到热腾腾的饭菜上桌的时候,白色的灯光十分刺眼,叫炼狱杏寿郎的眼睛产生了几分酸涩。
番薯饭是甜的,甜到入口时他的舌头品尝不到任何的滋味。但年轻的炎柱害怕在隔间做其他事的弟弟察觉什么端倪,只是一如既往地一口一口扒饭,并且大声不断地夸赞道——
“好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