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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顾渊妥协道:“i’ve got a stoachache”

“and you?”余老师看向池虞。

池虞硬着头皮回答:“headache”

余老师教育他把句子说完整,好容易给他俩都写好假条,督促他们“互相搀扶”着去校医室。

他们固然是不肯搀扶的,只能并肩捂着“痛处”一脸虚弱地出去,特地绕开班级门口,走另一边没人的楼梯。

刚下去他们就知道对方是在装病。

“你头疼?”顾渊看池虞一眼,“头长哪儿?”

池虞默默将手从腹部移开,刚被余老师硬拉着练习了头疼胃疼牙疼腰疼,他都忘了自己到底该哪儿疼了。

他们俩离了教学区就迅速强健起来,什么病痛都好了,直接往学校围墙去。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逃学了,因为都是惯犯,他们自然不会去揭发对方。

虽然顾渊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好奇过池虞逃学都去哪里。

学校的围墙建得不高,还赶不上他们人高,顶上也没有装玻璃碎,要想翻出去简直是易如反掌。

顾渊先落地,心情愉悦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呼吸了一口围墙外边的空气。

似乎是比里面要凉快一些儿。

池虞也翻过来,稳稳落地,并一步朝顾渊靠近,说:“今天是20比19,是我赢了。”

他们只要在学校,就会比拼,会像这样计分。

但是光是争个输赢没有意思,他们想要实际性的获胜感,于是他们在一年前定下了一个规定:赢的那个人可以无条件命令输的那个人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