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羞耻感逐渐退去以后,他开始观察研究起池虞来。
事实上他与池虞相识多年,知道他浑身上下所有怕痒的地方,但显然还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
比如池虞如果一直被深吻,会出现不明原因的战栗;在他深陷入情感的漩涡里时,会急切地喘息,像一条被海浪裹挟上了岸,挣扎着渴望水分滋养的鱼。
顾渊沉醉于这一切,在确认池虞被唤起得差不多后,才去找之前没用上的东西。
它们全被收好在了顾渊床头柜的第二格里,保存得像档案一样完好。
池虞作为一个十八年来精神上的1,其实是很抗拒摆出那种姿势的。
顾渊于是重新俯身吻他,另一手轻轻侧压下池虞一边的膝盖。
池虞不愧是上过许多年舞蹈课与跆拳道课的人,柔韧性实在很好。
“鱼,你很漂亮。”顾渊低声告诉他。
池虞微眯上眼,打了个颤:“怎么这么冰…”
顾渊一懵,他竟然忘记要先用掌温捂暖了,因为这会儿心跳得实在太快,让他有些难保持清醒的头脑。
“没事。”池虞将他手腕拉回来,“马上就不冰了。”
顾渊点头,继续和他亲吻,池虞此时仍然在十分热烈地回应着他。
一切都很顺利,但状况外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他们一开始是面对彼此的,因为都想看着对方,也想随时都能接吻。
但每当顾渊稍作努力,池虞就不受控地开始抖,他看不得池虞难受,总是会赶紧分开,抱一会儿亲一会儿再继续。
第四次尝试失败后,顾渊抱着池虞说:“要不还是算了,换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