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喜欢与陌生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触碰到李牧笙的后腰时,令他浑身燥热,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烫手?秦赋想。李牧笙如同一块从火堆里捞出的砖块,灼烧起秦赋每一寸与他接触的皮肤。
“你开车来了吗?”夏晶晶问。
秦赋回神,冲她点头。他可没有在李牧笙家里纠缠一夜的打算,自然是开着车来的,车就停在楼下的花坛前。
秦赋横抱着李牧笙下了楼,把他放到后座,夏晶晶跟了上来,重重地关上了车门。她坐在李牧笙旁边,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湿巾,盖在李牧笙的额头上,降温的功效聊胜于无,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
车辆启动,夏晶晶冷不丁地开口:“你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他,为什么又那样对他?”
“我怎么对他?”秦赋猛踩了一脚刹车,停在了红绿灯前。秦赋只记得母亲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好好照顾李牧笙,可李牧笙呢,害自己失忆,又打自己和秦家的主意,自己没找人弄死他,就已经算对他仁至义尽了。
“算了,你可真够无情的。”夏晶晶隔着座椅看向前排的秦赋,觉得秦赋很陌生,半点没有当初学生时代的阳光爽朗。
“无情?”秦赋问,“李牧笙打我的主意的时候,就算是有情有义了吗?”
夏晶晶怒火中烧,大声问道:“你确定是他在打你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