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带上他的时候, 你怎么没反对?”源纯用肩膀撞了撞太宰。
太宰眨眨眼睛,“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指路的。”
干部目光一闪。
源纯对这个答案显然不太满意, 她又问:“还有呢?”
太宰微微一笑,说起了看似无关的话题:“你不好奇他是怎么当上干部的吗?在我看来, 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也是, 看看港黑的干部, 从尾崎红叶到大佐再到某个名为a的男人, 战斗力和金钱至少得占一样,要不然也没法服众。
源纯get到了太宰的暗示,“原来是这样啊……”
织田作看看源纯,又看看太宰,脸上满是不解,还处在状况外,“哪样?他怎么了?”
“他撒谎了,”源纯干脆直白地问干部,“老实交代,你的异能是什么?”
最后一丝侥幸的想法破灭了,干部脸色大变,如果说刚才他只是慌乱,现在的他则是真真正正的心如死灰。
并非所有人的异能都像中也或兰堂的那样,强大得宛如一个bug,除了用太宰的异能去消除外,几乎等于无解。很多,或者说大部分人的异能并不难对付,了解的情报越多,越能找到暴力破解的方法,这就使异能的杀伤力大大下降了。所以异能者通常会把自己异能的本质隐藏起来,利用信息差取得战斗的胜利。
源纯的问题对于一个异能者来说是非常冒犯的,但干部不敢不说,他此刻已经彻底走投无路了,太宰还在旁边笑得阴气森森,手里不断把玩着一柄短刀,雪亮的刀锋在他指尖旋转成一朵漂亮的花。
干部心里的阴影比三室一厅大得多,他哆哆嗦嗦地往源纯身边靠了靠,远离太宰,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是、是’牢笼‘,我……我可以圈定并封闭一个范围,只有持有我口令的人才、才能自由进出。”
“果然是异能者。”源纯嘴角一勾,“而且听起来挺厉害的。”
但肯定存在非常大的限制,比如同一时间只能放出一只牢笼,否则这位干部早就把源纯他们仨打包锁起来了,哪还会被绑架,被吓成这怂样。
织田作恍然大悟,“啊,你们在诈他话?”